山上山下那是两重天,山上风景怡人,谷飞霞都恋恋不舍了。
也不见得风景真有多好,只不过心情不同。
山下那是血腥现场,看得出来经过殊死较量。
那一番厮杀虽不曾明写,却恍若在眼前。
遗留的痕迹就显示出是何等的惨烈。
那么邓百川和他的家人呢?
他才做寿,马上就发生了这等惨剧,真是让人不忍卒读。
他已经够清苦了,辞别热闹场所,只想开开心心的过余生。
图的是一份苦中作乐的清福。
没想到连这一点快乐都要被剥夺。
别的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和家人可别有事。
当然也会有人说,别人就不是人?人家不是一条命?
但是从阅读的顺序来看,还是对邓百川最有感情,自然以他为重。
这里也要区分一下轻重缓急。
当务之急还是要找邓百川及其家人,事后也少不了发抚恤金,安慰照拂什么的。
当前最起码要知道邓百川他们是死还是活,毕竟是冲着他来的。
原文是——墙上一个血手印
于泽武功不弱,那个名武师的本领更是只有在于泽之上,决不在于泽之下。这两人的死状竟然也是和那老家人相同,看得出是照面一招,就给对方击毙的。饶是上官英杰技高胆大,也是禁不住心头大震了。
他们踏进了客厅,更是吃惊了。
客厅里也有一具尸体,是邓百川的女婿张锐。墙上还有一个血手印。正如谷飞霞所说,入壁三分。
上官英杰顾不得说话,连忙点燃一盏油灯,到各个房间察视,幸好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发现邓百川父女的尸体。
上官英杰吁了口气,说道:“还好,看来邓老镖头父女似乎未遭毒手。”
谷飞霞低下了头,说道:“都是我连累了他们,要是你早一天回来,那就好了。想不到那帮人来得这样快!”
上官英杰说道:“现在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应该先找邓家父女。”
谷飞霞道:“三更半夜,去哪里找他们?”邓百川隐居山中,周围十里之内是没有人家的,想找个人打听也不容易。
上官英杰一想,谷飞霞还在病中,要去找邓百川的话,也不能带了她一同去。自己又怎可以将她独自留在这儿?
谷飞霞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又再说道:“过去的事不必说了,但今后我可不能继续拖累你。你是邓百川的好朋友,应该替他报仇的。你还是不必再顾我吧。”
上官英杰心烦意乱,说道:“谷姑娘,如今已有好几个人尸横地上,我岂能让你也遭毒手?请你别再说这样的话,让我静下来想一想。”
他想了一会,说道:“那几具尸体还未有多大的尸臭散播,看来他们是今天才遭毒手的?”
谷飞霞道:“也许不过是几个时辰之前,邓家父女或者还躲在附近。”
上官英杰说道:“那帮人也说不定还会再来,我可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你养伤要紧,先去睡吧。”但谷飞霞并没听他的话,还是留在客厅里陪他。
上官英杰说道:“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了我的忙的,还是先去睡吧。我走开一会,马上回来。”他说的乃是实情,但听在谷飞霞耳中,心里可满不是味儿了。
上官英杰走出门外,用传音入密的内功,发声长啸。
突逢变故,遭遇了那么大的事,上官英杰心神不定,烦乱得紧。
以至没有察觉谷飞霞的心思。
谷飞霞内疚懊悔自责,无形之中把自己当作是和上官英杰是同路人。
别看不动声色,其实感情又进了一步,彼此的心灵又靠近了。
上官英杰无法再把谷飞霞照顾得很周到,谷飞霞感到失落,也感到不适应。
她正依恋被照顾的感觉,一下子被疏离了。
知道是碰到了大事,可心情不由自主。
同时她伤势未愈,一来帮不上忙,二来在将好未好之时,情绪更容易波动起伏。
她气血不足,无法支撑她做正确的决定,只有跟着情绪走。
邓百川是遇到了红白喜事,谷飞霞却是喜怒哀乐,尝了个遍。
上官英杰则是一直在应付外界,他内心的征战已经告一段落,内心的澄明和外界的纷扰恰成对比,就像是借着纷纭复杂来考验他的澄明安定一样。
虽然心不乱,他一直就知道要怎么去做。
不但知道要什么,还知道怎么去做,但是与外界接触时产生的情绪还是会忧忧扰扰,无法安宁。
每个人都精彩,各有各的精彩。
那么接下来会如何呢?敬请继续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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