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匹枣红马,又引出了白衣少年。
原来小时候照料过它。
那应该照料得很好。
都隔了十年了,一声口哨,枣红马就知道是故人相逢。
人与马的关系很和谐。
看到这匹枣红马,就会想到上官英杰的那匹白马。
故事是曲折的,也是动人的。
同时人与马的关系就像是故友重逢。
那仿佛不是马,而是另一种面貌的生灵。
彼此的交流感应,就是生灵的本能。
那也不能用“爱心”来形容,“爱心”似乎太高端了,而“本能”更适合。
就是一种自然流露。
那是人与自然的链接。
在钢筋水泥的城市结构中,这种链接是稀缺的。
同时也是感人的。
这种链接在梁羽生笔下好像也是活了一样,不能用感染来形容,那太刻意了,应该是信笔随意,却有了生命力。
原文是——白衣少年的来历
邓家这件案子早已在洛阳一带传开,白衣少年就是因为听见这个消息才赶来的。
邓百川是镖行中顶儿尖儿的人物,这次突然遭受横祸,家人惨死,他自己也失了踪,江湖上自是议论纷纷,诸多揣测,但真正知道底细的却是没有几人。
这白衣少年虽然是两天前才听到这个消息,他对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却比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知道得多。
不过他并不是来给邓家报仇的。他当然听过邓百川的大名,但他和邓百川却是并不相识的。
那他来作什么?
并非纯粹为了好奇,他是来找白驼山的华家兄弟的。
原来这个白衣少年名叫华玉峰,谷飞霞没有猜错,他正是三百年前名列三大武学宗师之一的“笑傲乾坤”华谷涵的后代。(“笑傲乾坤”故事详见拙著《狂侠·天骄·魔女》)
华谷涵是宋代的大侠,但在华谷涵之前,华家还有一位祖先也是一位武学宗师,虽然声名不为后世所知,但论武学的造诣却绝不在他后代子孙华谷涵之下的。这个人是在唐代和空空儿并驾齐驱的人物,曾与空空儿几度交手,不分上下的。不过空空儿以神偷妙计名传后世,他则没有这么“幸运”了。同时他是一个介乎邪正之间的人物,也还够不上称为“大侠”。
这位唐代的武学大师名叫华宗岱,本是汉人,但十多岁就离开中原,到西域去创立了白驼山派。生平仅有一次重履中原,这也是他的声名不为中土武林人士所知的原因之一。(按:华宗岱与空空儿等人故事详见拙著《慧剑心魔》。)
华玉峰从族谱上知道有这么一位祖先,但他和白驼山华家这支后代可也从来没有见过。
三个月前,他知道西门化邀请白驼山的华千岩、华千石兄弟出山,就起了一个念头,要和这两位同宗见面。一来是劝阻他们别要助纣为虐,二来也想见识见识白驼山派的华家武功,希望能把两者合而为一,光大本门。
他乘了金刀寨主的坐骑,在那个山村找不到邓百川,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三天之后他到了洛阳。他骑的这匹枣红马,登时惹起别人注意。
原来白衣少年叫做华玉峰,名字也很漂亮。
梁羽生笔下的人名也是有颜值的,而且颜值还超高,气质清雅脱俗,令人回味再三。
看这个名字,华玉峰。有点像霍天都,也有点像华宗岱。
但华玉峰更像是独辟蹊径的一枝独秀。
霍天都和华宗岱更像是宗师。
而华玉峰和霍天云一样,也是有使命的。
霍天云是天边游云,他需要找到自己的家,自己的根,自己的归宿。
华玉峰则是要糅合散落的支派,自成一家,将本门发扬光大。
华玉峰的心愿不如霍天都和华宗岱,后者是开宗立派,前者是在既有基础上,创新发展。
也就是说,他也是守成,但是这份守成也艰难,也要花心思,也要挑担子,也要去周游经历,也要去博览群相,更要去芜存菁。
看到这里会觉得眼前一亮,心头一热。
侠义不但也有传承,而且后代也是英气逼人,锐意进取,那就是一代新的风向。
那么接下来如何?敬请继续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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