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山乳业实践操控人杨凯17亿宗族财物遭司法冻住

夏日的沈阳，穿过大片古建筑，坐落黄河大街南边的辉山乳业大厦，在6月的阳光里显得分外夺目。

这座大厦的主人杨凯，曾有辽宁首富之称，现在，他正在阅历着一段极为特别的人生时期。因为他实践操控的香港上市公司辉山乳业（06863.HK）堕入债款违约危机，杨凯宗族旗下的许多公司，尽管与上市公司辉山乳业并无股权相关，但日前却有多家公司股权遭到司法冻住，总金额约16.935亿元人民币。但即便如此，比较于上市公司辉山乳业所需清偿的债款规划，恐怕仍是无济于事。

3月24日，辉山乳业在香港股价暴降，一度创下香港买卖所跌幅纪录。此后，辉山乳业停牌。直至6月23日午间，辉山乳业在香港发布布告称，公司持续停牌。

依据《我国经营报》记者掌握的状况，辉山乳业与债款方的商洽及其重组作业仍在严重商洽傍边，现在尽力的方向为将公司的债款转为股权。辉山乳业董事长办公室一位人士告诉《我国经营报》记者，依照现在的思路，将债款转为股东后，将新建立一家公司，由新公司来承受辉山乳业的一切事务，不过，谁出任辉山乳业的大股东，现在还在商洽中。“新公司什么时候建立得看许多利益不合能不能和谐下来。”

一起，分担此事处理的沈阳市金融办公室（下称“沈阳金融办”）仍期望化解辉山乳业此次债款危机，并经过相关财物收买等方法，向辉山乳业注入流动性。不过，到本报记者发稿时止，没有达到终究的处置协议。

宗族财物显现

存亡之际，一些隐身之术失灵了。上市公司辉山乳业之外，实践操控人杨凯个人的宗族财物，间或浮出水面。这些与上市公司并无股权直接相关的宗族财物，现在大部分登记在杨凯和他妻子的名下。

堕入债款违约危机后，辉山乳业曾发布布告称，公司与公司原财政担任人葛坤无法获得联络。而身为财政担任人的葛坤，则是辉山乳业许多融资、发债运作的首要担任、经办人员。此前，曾有媒体报导称，葛坤是辉山乳业实践操控人杨凯的妻子。

三个独立威望消息源均向《我国经营报》记者证明，葛坤并非杨凯之妻。杨凯的妻子，名叫张健美。与辉山乳业上市公司没有股权相关的杨凯宗族财物、企业，其股权等，现在根本由杨凯、张健美持有。别的，杨凯之子杨佳宁的名下，亦有与上市公司无股权相关的公司或财物。

《我国经营报》记者采访查询显现，在杨凯和张健美一起出资或一起任职的公司中，注册本钱金超越1000万元，总计有17家。这个数量，并不包含由这些公司出资建立的子、孙两级公司。在这些与辉山乳业并无直接股权相关的企业中，注册本钱超越1亿元规划的，总计有6家。

这6家企业别离是辽宁辉山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注册本钱3亿元）、辽宁益丰达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注册本钱3亿元）、沈阳乐天生态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注册本钱2.5亿元）、沈阳华宝出资有限公司（注册本钱3亿元）、沈阳华利出资有限公司（注册本钱2亿元）、牧百口畜牧科技有限公司（注册本钱5.98亿元），杨凯和张健美或在这些公司中直接持股，或在这些公司中出任高管。

这17家公司大多数是乳业上下游企业或从事有必定相关性的职业。除北京全牛汇餐饮办理有限公司的注册地为北京，上海确通实业有限公司和牧百口畜牧科技有限公司注册地坐落上海之外，公司注册地根本在辽宁省范围内。其间8家的注册地为沈阳沈北新区。

此外，另有两家公司的股权结构中，有杨佳宁的身影，他是杨凯之子。

杨凯宗族亦有房地产生意。其子杨佳宁名下或有房地产公司股权，或在此类事务为主业的公司中出任高管。其间沈阳万昌置业办理有限公司注册本钱5000万元。别的杨佳宁和杨凯在沈阳东辉土地整理有限公司中一起任职，别离出任董事和董事长。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与上市公司辉山乳业无股权相关的公司财物，在2017年4~5月期间，多次呈现股权改变，这些改变在辉山乳业在香港迸发债款危机后约一个月会集呈现。

杨凯、张健美等，经过这次会集的股权改变，才呈现在这些公司的股东或高管名录傍边。例如，注册本钱金7000万元的辽宁互赢农业出资有限公司，于2017年4月28日改变了股东，该公司股东由原有的赵风坤、张玉义改变为杨凯、张健美。

呈现相似状况的还有辽宁辉山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辽宁益丰达农业科技有限公司、沈阳乐天生态农业科技有限公司等。

《我国经营报》记者采访还获知，这些与上市公司辉山乳业无直接股权相关的公司，在2017年3月~4月间，有5家呈现了股权被司法冻住的状况。其间，沈阳华宝出资在牧百口畜牧科技有限公司的股权被冻住，总计金额5.5亿元。

在沈阳华宝出资的股权结构中，杨凯占90%，张健美占10%。这家公司的股权相同遭到司法冻住，触及杨凯履行金额为8.1亿元人民币，触及张健美履行金额为3000万元人民币。这是被履行金额最高的一家。

其他被司法冻住股权的公司，也有相同的状况发作，仅仅时刻、金额不同。

归纳核算这5家与上市公司未有直接股权相关的企业的被履行金额，总计为16.935亿元人民币。

关于这些股权及其安排的原因，以及此后呈现的这些公司被司法冻住的状况，辉山乳业相关担任人表明并不知晓状况。

关于这一系列股权会集变动的原因，业内人士剖析称，“这不太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股权持有人怕引火烧身，一般状况下，代持者没有被债款人追偿的危险，他最大的危险是与持股人之间的道德危险。”一位业内人士说。

此外，杨凯自动暴露家底，以向债款人显现信用的可能性也相对较低。“上市公司老板为保全产业会做必定的稳妥阻隔，将财物代持出去正是出于这一目的。”多位受访的业内人士称。

“最有可能的是债款人特别是债款重组方提出这样的要求。债款危机如果不想走破产这条路，老板还想让公司存活让银行续贷，就必须与重组方商洽，首要条件是照实发布名下财物，如果不发布，将添加重组方的危险，无法往下谈，没人情愿干。”上述业内人士剖析。

不过，《我国经营报》记者注意到，在2017年4月27日以后，上述公司就再也没有呈现过股权司法冻住并被履行的状况。而辉山乳业职工的薪酬，尽管不能足额，但仍在发放。

债转股之后建立新公司

6月14日，立夏已至夏至还未到，当天的沈阳，天蓝得透亮，没有一丝云彩，出租车司机张师傅敦促乘客上车赶忙关车门，避免热气闯进来，“36度，呵，太不正常！”现已到了饭点，辉山乳业大厦偶尔才出来几个人。

辉山乳业大厦是辉山乳业总部地点地，大厦的物业司理对记者说，董事长杨总（指杨凯）好几天没来了。五分钟后，一位自称杨凯办公室的作业人员坐在记者对面，头上已有少许青丝，看上去40多岁。他一直不肯泄漏名字，也不肯多谈，不过听到外界一些质疑之声，他决然道：“没有的事，我们没有垮，大楼里还有人在上班，辉山的牛奶产品正摆在各大超市里售卖，我们的工厂正在全力出产，我们仅仅遇到了困难，这不是前不久浑水做空我们嘛。”

6月5日，辉山乳业终于更新了债款状况并泄漏解决方案。

据称，原集团财政担任人葛坤失踪，集团的资金部分重要人员辞去职务，关于2017年3月31日前的财政状况核实一直没有完结。据未核证的财政报表，到3月31日，扣除拨备后，集团（指上市公司及其隶属子公司）总财物为人民币262.2亿元，包含现金及现金等价物算计人民币4.67亿元。固定财物如物业厂房与设备合计人民币79.9亿元。生物财物如（奶牛）68.1亿元。租金预付款约37.5亿元。存货人民币14亿元。其他财物人民币58亿元。也就是说集团的根底财物还在。

这份布告就出资者最为重视的债款问题也交了个底。到2017年3月31日，估量总债款为267.3亿元，其间告贷（包含银行告贷187.1亿元或非银行告贷42.5亿元），其他负债38亿元。债款规划已然成庞然大物。

翻看2016年12月发布的2016/2017中期陈述，到2016年9月30日，短期告贷（含一年内到期的长时刻告贷）余额为人民币110.875亿元，长时刻告贷（扣除一年内到期的）为人民币49.536亿元。长短债款加总约160亿元。对此，年报这样表述“办理层信任，现有财政资源足以敷衍现时营运、现时及日后扩展方案所需，且本集团可以于需求时以利好条款获得额定融资”，决心溢于纸外。

仅半年曩昔，辉山乳业债款规划添加了100亿元有余。

3月21日，杨凯注意到上市公司对几家银行没有及时还款。这仅仅风暴降临前的前奏。两个月曩昔，已有17家债款人对辉山乳业及杨凯主张诉讼，索赔总额约为人民币4.218亿元。其间歌斐财物办理公司乃至向香港法院申请将辉山乳业、辉山乳业隶属公司、杨凯和杨凯的公司进行财物冻住。幸而这一要求没有得到香港法院的支撑，不然坐落沈阳商场沈北新区的出产厂地——辽宁辉山乳业集团运送组的作业指示屏将就此平息。

“楼上的人正在谈呢。公司现已与债款人一起建立了债款重组委员会，公司现金进出流水由重组委员会指定人员监督，现在大约的状况是，将首要债款的债款争取转为股权，债款权转为股东，建立一家新公司，由新公司来承受辉山的一切事务，不过将来新辉山谁是榜首大股东现在还在商洽中，新公司什么时候建立得看许多利益不合能不能和谐下来”。上述自称杨凯办公室的作业人员说。

《我国经营报》记者掌握的信息显现，在政府主管部分层面，辽宁省金融办、沈阳市金融办参加辉山乳业债款问题解决的和谐和统筹作业。有不肯签字债款人告诉记者，沈阳市金融办正在安排进行方案设计，一起在做董事长杨凯等首要股东的作业，为股权稀释做衬托预备。

杨凯深陷其间

半年之前，浑水——这家没有投研资质，且在香港和内地并无官方安排认证的做空安排，将目标对准了辉山乳业。2016年12月16日、12月18日，浑水先后扔下两份沽空陈述，责备辉山苜蓿草悉数自供为虚伪、辉山的草场本钱开销夸张其辞、辉山大部分已发行股份已被用来借债典当、辉山奶制品销售额与奶牛单产都存在夸张，并责备杨凯个人占用上市公司财物至少达1.5亿元。浑水以此，进一步以为，辉山乳业赢利和收入夸张而不实，得出令人惊惶定论“辉山乳业一文不值”。

陈述面世之后，辉山乳业的股价并未呈现幻想中的局面“一溃千里”。陈述出来前后，12月15日收盘价为2.81港元，12月19日收盘价2.8港元。股价并未撼动，仅仅在12月16日当天早盘有大的动摇，股价一度跌去3.91%。

直至2017年3月23日，股价收盘仍然是2.8港元。也就是说，浑水发布陈述后长达3个月，辉山乳业，至少从盘面上看，安静如常。谁也没有想到3月24日那次暴降。“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状况”，浑水创始人Carson Block在承受媒体公开采访时也坦言。

不过，这仅仅现实的一面。

杨凯对浑水的反响适当敏捷。就在狙击战打响当天，杨凯经过其离岸控股公司Champ Harvest（冠丰），在公开商场买进2476.6万股辉山乳业股票，以逼空做空安排。以当天股价预算，杨凯至少投入资金6686万港元，此举也将杨凯对上市公司控权股提升至73.06%。一起，上市公司也于当天发布弄清布告，以数据与道理对浑水陈述逐条驳斥。

12月18日，浑水对辉山再次投进火力，抛出第二份陈述，进行二次炮击。次日，辉山乳业股票复牌，杨凯又亲身上阵，再次以冠丰的名义，从公开商场买进2106.7万股股票，据当天股价核算，杨凯这一天至少投入资金5890万港元，占全天成交金额的16.45%。当天的股价走势图成细密锯齿状，虽不见血肉，但仅从盘面图就能幻想多空之间几乎是贴身肉搏。杨凯对辉山乳业持股份额也因而提升至73.21%，与港交所规则的榜首大股东持股份额不超越75%的上限，只余一步之遥。

12月19日，辉山连续发布两份弄清布告，对浑水陈述许多问题逐个反击。几天后，辉山又放出利好稳固战果，发布2016年至2017中期陈述，称公司收入达人民币25.16亿元，同比增加17.7%，经营赢利为人民币7.74亿元，同比增加2.3%。

商场出奇的安静，每天成交量仅1000万手以下，直至风暴挨近。12月19日至风暴之前，杨凯有没有砸钱持续增持以保持市值？外界并不清楚，毕竟增持为自愿发表事项。

现实上，暴降之前，已生变故。

3月21日，杨凯发现，他被他的共同行动听整了。此刻，他发现，上市公司对几家银行没有及时还款。正是这一天，他收到他的共同行动听——葛坤发来的一封信，内容为因作业压力大导致身体欠好，现在得去度假，度假期间请不要联络她。

葛坤长时刻担任集团的资金调拨。葛坤一去不复返，杨凯与她就此失去了联络，直至公司向香港警方报案人口失踪、直至杨凯将其从董事会开除，她也未现身。

资金链断档，资金调度担任人失踪，杨凯感觉大事不妙，他马上向辽宁省省政府求助。3月23日，在辽宁省政府的帮忙下，公司招集23家银行债款人举行紧急会议，寻求债款人的保证，保证其告贷按正常方法续贷。辽宁省政府要求银行安排不要抽贷，并主张辉山乳业采纳措施，两周为付出逾期的告贷，四周内改善集团的流动性。

杨凯的求助得到敏捷回应。为显现辽宁省政府对辉山乳业的支撑，官方当场决议花9000万元买辉山乳业一块地，变相对其注入流动性。此事被辉山乳业媒体担任人赵鑫放在了自己的朋友圈里，以示对辉山的决心。

但是，坏消息总会长出翅膀，借着谣言的风，飞得更远更急。

辉山资金链断裂之时，正是做空者的绝好机遇，他们敏捷出击，仅以4.53亿港元的成交额，就使辉山乳业股价暴降近90%，致其于死地，上午，空头即宣告成功。

一人董事会

风暴之前，辉山乳业有近400亿港元市值，风暴往后，这家上市时刻缺乏4年、有着60年前史的老牌企业如今市值仅余56.6亿港元。

19层高的总部大楼仍然在运用，不过状况与之前已大不一样。“里面没什么人了，空的。”林女士从大楼内走出来向记者介绍，关于概况，她摆摆手，不肯多谈。

张先生，40岁不到，推着自行车预备脱离。“接到告诉说从今天起度假。”他说，关于下一步，他低下了头，“我都这岁数了，不想上别处找作业，别人也不会要咱，上哪里打工都一样，哎，等吧。”张先生坦言，迄今为止，他2月份的薪酬还没领到，最近几个月拿的9折薪酬。

上述说法得到多位职工的证明。“我们这儿有辞去职务的，也有没辞去职务的，没辞去职务的大多数被告诉度假，职能部分只留少量职工。公司资金链出问题，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但仍是觉得它能缓过来。”职工刘先生说，现在还没有人告诉他度假。

宋宝昌，辉山乳业总裁助理，一直以来他在公共场所都十分活泼，因为他一起也是公司的新闻讲话人。最近，他把新闻讲话这项作业交了出去，不再担任，并以此多次婉拒记者的采访，更不肯见面，仅称“职工们都在正常上班”。

空的不仅是楼。

暴风往后第二周的星期四，非履行董事李家祥辞去职务，次日，四位独立董事悉数宣告辞去职务。至4月18日，从前能坐满一桌的董事会，只剩下徐凯与葛坤两人，而葛坤仍然失踪。在发了几个月的事情发展布告后，董秘周晓思也于4月26日宣告辞去职务。

一份古怪的董事会名单和一份人事变动布告呈现在5月26日。布告称公司最终一次联络葛坤至今已超越两个月，杨凯对照公司章程，以为葛坤已不再是公司董事，当日生效。据此，辉山乳业的董事会只剩余杨凯一人。往日人数许多的四大委员会：审阅委员会、薪酬委员会、提名委员会以及食品质量与安全咨询委员会也因而只剩杨凯一人。

杨凯的左膀右臂皆已离去，离去最决绝的是谁？副总裁葛坤肯定排榜首位。她早在公司上市之前就是杨凯团队一份子。3月28日的布告回忆了股价暴降一事，也回忆了葛坤的失踪一事。她长时刻担任集团的销售与品牌建造、人力资源及办理，还担任监督办理集团财政和现金事务（包含开销）以及保持和办理集团与首要银行的关系。从这些职务描绘可见，葛坤关于公司的重要性。一起，她也是杨凯的共同行动听。（见下图）

3月21日失踪，三天后，辉山那次股市大溃败发作。到3月31日，辉山乳业及其隶属公司未经审阅的账目显现，现金及现金等价物约人民币29亿元。但是，从银行方面承认的只要4.67亿元，其间4.5亿元为受限制存款。超越24亿元现金及其等价物不知所踪。

葛坤，1975年生，没有正式读过大学，但经历厚重，曾在2012年获沈阳市劳动模范称谓。网络上一张新闻图片显现，葛坤与主持人华少正在攀谈，图片上葛坤中等身段、微胖、短发、戴着眼镜。

“在公司的几次公开活动上还有辉山的内部宣扬刊上，我亲眼见过杨总和她的夫人，也见过葛坤，葛坤肯定不是老板的老婆。”于洋承认道。于洋在辉山作业了三年。现在被公司告诉无薪度假，等告诉再上班。

关于葛坤是否卷款一事，辉山乳业的布告上并未就此描绘过。宋宝昌称问公司新闻讲话人，新闻讲话人赵鑫称对葛坤的事不知道。

不过，杨凯之子杨佳宁走向前台。一份内部标示为辽辉乳发（2017）11号的函件，载文称杨佳宁被任命为集团副总裁，帮忙尹东利副总裁做好液奶营销相关办理作业。“杨佳宁就是杨总的儿子，现在确实在担任液奶的办理作业。”于洋向记者印记了上述信息。

个人债款

不过，眼下，债款重组之事仍然是杨凯的首要任务。债款重组触及70多家债款人，其间包含23家银行、10多家金融租借公司、还有互联网金融公司如诺亚财富旗下的歌斐资管、红岭创投。此外也包含当地买卖所，如大连金融财物买卖所（简称“大金所”）。

私募和互联网金融公司以及当地买卖地点本质上仅是融资渠道，实践出资人多为个人。“大金所针对辽宁辉山乳业集团有限公司做了一款定向融资方案，现在规划约3亿元，触及1300多个自然人。”一位挨近大金所的人士向本报记者介绍道，出资期两年，起点有三个档位：5万、20万、50万。

对此，《我国经营报》记者曾于本年4月专门就上述产品中存在的问题进行过报导。

“重组操盘方之前据说是信达财物，现在是深圳市富海银涛财物办理股份有限公司。”上述人士泄漏，6月1日的布告也印证了这个说法。据他了解，债款重组将优先考虑对自然人兑付。“怎样兑付？兑付到什么程度？何时兑付？这些皆没有底”，关于刚性兑付，他并不达观。“这里面有许多利益要平衡，渠道、债款人，各渠道各债款人要求并不共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家安排站出来说对自然人债款进行兜底，并且，香港与内地在法律上还有待整理，我估量没个三四年，这事解决不了。”

记者与债款重组重要参加方——辽宁省金融办联络，对方一部分主任坚决拒绝了本次采访。记者向多家首要债款人发去采访函，到记者发稿前，我国银行(3.700, 0.02, 0.54%)澳门分行、九台农商行仍未回复。